许佑宁沿着记忆中的路线,拐过两条鹅卵石小道,眼前猝不及防地出现一排叶子已经泛黄的银杏树。
枫树和梧桐树下,还有银杏旁,早就坐满了穿着病号服的患者,有天真烂漫的孩子,也有花甲之年的老人。
不知道哪个小孩子先认出了许佑宁,兴奋的冲着许佑宁大喊:“佑宁阿姨!”
穆司爵任由许佑宁对他动手动脚,末了,勾了勾唇角,凑到许佑宁耳边低声说:“换个地方,你会发现手感更不错。”
“有时候……情况不一样的,就像我们这种情况!”米娜慌不择言地强调道,“阿光,我们是同事,也是搭档。就算我关心你,也只是因为我不希望我的工作计划被打乱。这么说,你可以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陆薄言笑了笑,半蹲下来,张开双手,等着两个小家伙。
但是,这番景色显然给患者带来了不少安慰。
对于媒体记者而言,眼下更有采访价值的,是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这对小青梅竹马之间的故事,许佑宁是听护士说的。
米娜想了想,干脆趁着这个机会,一打方向盘把车开走了。
穆司爵淡淡的说:“芸芸不怕我,她这次只是心虚。”
“……”
许佑宁不可避免的怔了怔,意外地瞪大眼睛,急切地向穆司爵确认:“真的吗?”
阿光神秘兮兮的笑了笑:“其实是七哥的。七哥放在我这儿,正好让我们派上用场了。”
一定是她邪恶了。